
小孩多少岁可以不用保姆,还是在家请保姆好?
人老了,看老到什么程度。如果身体还好,能行走,生活能自理,养老院和请保姆都不需要。
如果生活不能自理,必须依靠人来照顾日常生活,这两种办法都可采用。其优缺点都有。但必须清楚,想进养老院和请保姆,都要花费相当的资金。
如果去养老院,还得看你老得什么个样子。假如说,你老得在床上动弹不得,吃饭要人喂,身子要人用水抹,屎尿要人接,翻身要人帮,语言表达不清,像个病入膏肓的样子,估计一般的养老院也不一定会接受。如是这种状况,要么到医院躺在病床上边治边离世,要么请保姆在家服侍。这种状况一个保姆还不够,24小时天天由一个人侍候,保姆也不是铁打的营盘,除非子女来替换,或者请两个保姆轮流转。
说这些,不是危言耸听。我是亲眼看到亲人就是这样。三个女儿服侍一个老人还叫吃不消。服侍了两年,最后老人撒手人间。
如果身体好的,90岁生活还能自理,还可以做些轻微的家务。但这种人比较少。
五六十年代出生的人,都已进入了老年期。除了少数因病致残需要人护理外,大多数人目前身体状况还好,有的还在工作,有的帮子女操持家务。但再过一二十年,这批老人的养老问题就会显现出来。摆在面前的现实是独生子女家庭,子女没有这个能力来照顾四位老人,只能从养老院和请保姆两条来选择。如果身体还一如既往好,或者说离世前没有拖累子女,那是万幸。但每个人的身体状况不可能一样,如果患有老年痴呆症,慢性病后遗症等导致生活不能自理的话,将是一个很困难的事情。
今后如何养老院,既对社会提出了要求,也对独生子女敲响了警钟。对社会来讲,一二十年后,面临着几千万的独生子女家庭养老问题,对独生子女来讲,那种啃老的思想必须根除,要让父母积存一定的储蓄,这也是减轻子女的负担。
女人就该一辈子当老公的免费保母吗?
您好。
现在的婚姻早就面目全非了,一半是别人害的,一半是自己无能为力造成的,现在的婚姻就算你想当一辈子概率几乎为零。
科学研究发现,爱情的由来来自于苯基乙胺,它一种中枢神经兴奋剂,恋爱和热恋期的男女大脑就会产生苯基乙胺,让双方保持极度兴奋。
但是据研究发现,苯基乙胺的维持时间最短半年,最长四年,一般不会超过五年,然而现在的婚姻维持平均才一年时间,减少好几倍。
有哪些东西,有哪些事情,现在就算想都不可能做到,现在离婚率高达百分之七十七,据统计提出离婚的百分之七十三是女性,主要原因感情不和。
导致感情不和的原因是矛盾和琐事,还有长期累积起来的矛盾,突然爆发了导致离婚,甚至因为屁点大事情离婚的人都有,潘浽铭教授指出:现在的年轻人最欠缺能力就是问题处理能力,处理不好就离婚。
离婚率最高的时候,10对里面有8对离婚,想维持一辈子,按现在的离婚率来说简直就是做梦,现在婚外情高达百分之五十一,出轨率高达百分之五十。
你以为维持婚姻没一点能力,没一点技术,没一点方法,随随便便就能维持一辈子的,维持婚姻基本超过了一个人所有能力的范畴,甚至从未涉及到的能力都有。
科学永远都无法发明出来让爱情永远保鲜的药物,唯一的方法就是运用各个方面的能力、知识、技巧、方法来维持夫妻、情侣之间的关系。
有些甚至结婚几个月就离婚了,嘴上不饶人,实际能力除了能生存,什么也没有,嘴上越逞强,说明越没能力,有能力的人只会做不会说。
所以说现在就算想当一辈子的保姆,没点能力,没点技巧,没点方法,就想在一起一辈子,现在的婚姻能百分之五的人能走到白头偕老,堪称爱情奇迹,河南的离婚人数是冰岛总人口的差不多两倍,冰岛才34万人,河南离婚人数62万人左右。
80多岁的老人生活不能自理?
傍晚的时候,陈红枝提着保温桶去给婆婆送晚饭,推开门后,习惯性地喊了一声“妈”,若在平时,会传来郝奶奶的应答声,但是今天丝毫没有动静。陈红枝就觉得有点不对劲,等她走到里屋的时候,发现,婆婆躺在床上,已经不省人事。
她赶紧打了120,同时通知了本村的小姑子郝丽萍。郝丽萍在本村的小学做保洁,接到电话后,马上赶了过来,救护车把老人拉到了医院进行抢救。
在去医院的路上,陈红枝给丈夫郝大刚打了电话,让他赶紧去医院。
等郝大刚赶到医院的时候,母亲已经进了急救室。
抢救了半天,被医生告知,是脑梗引起的,目前还没有脱离危险期,让他们要有心理准备。
郝大刚用祈求的口吻对医生说:“大夫,求求你救救我妈,无论花多少钱都行。”
医生说:“你的心情我能理解,这不是钱能解决的事情,我们会尽力,至于能不能醒过来,要看老人的造化了。”
三天后,郝奶奶醒了过来,大脑里面有了意识,只是说话有些不清楚。这个状态,已经让郝大刚非常的知足了,母亲的命保住了。
郝奶奶从年轻时候就守寡,有三个儿子,其中一个小时候夭折了,她还有两个女儿,小女儿嫁给了本村,大女儿嫁在邻村。
郝奶奶醒来的第一件事,瞪着有些呆滞的目光,把床前的人挨个看了一遍后,嘴里流着口水含糊不清地问郝大刚:“你哥和你二姐呢?”
“妈,二姐夫刚走还没有烧头七,我没告诉,大哥那我在电话里通知了。”
郝奶奶“哦”了一声后,随后目光黯淡下来。
大儿子郝大军已经六十岁了,孙子都有了,但仍然是惧内全村都出名,只要妻子不发话,他是绝对不敢到母亲家里去的。大儿媳之所以对婆婆这么大的意见,是记恨当年婆婆没有给她带孩子。
大儿媳结婚好几年没有怀孕,等她生产的那一年,正赶上郝大刚的二姐也生孩子,两个孩子出生相差不到两个月,二姐夫是个孤儿,二姐夫常年在外打工 ,郝奶奶就提前去了女儿家里。这就让大儿媳对她有了意见。
郝奶奶当时觉得儿媳娘家是本村的,亲家蛮可以照顾儿媳的月子,再说,那个时候也是农闲季节,儿子也闲赋在家。
当时她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,直到后来儿子好长时间不登门,郝奶奶这才知道这个事情是自己做得不妥,也去上门给儿媳道过歉,但是儿媳就不i接受,不原谅,并扬言,以后老了别忘她来伺候。
和大儿子家的关系就这样淡漠了下来,一直持续到现在。
随着郝奶奶年纪的增大,各方面都需要人照顾了。
前几年,每年冬天二女儿会把母亲接回去住一个冬天,然后再送回来。平时就是弟媳陈红枝和郝丽萍轮班每天过来送饭。
大儿子对这边不闻不问。每年就是逢年过节的时候,象征性地送点东西过来。
开始的时候,郝奶奶也生气,但是看到儿子又不忍心数落他,对郝大军,郝奶奶已经没有任何的要求。
村里每年都会发大米面粉,每次郝郝奶奶那份都会被大儿媳给领走
郝丽萍和郝大刚自然不高兴,但是郝奶奶说得明白,你哥在家受气,不要去计较了,我少吃一口,只要你哥在家少受点欺负,比什么都强。
在医院住了半个月,这个半个月都是郝丽萍和小儿媳陈红枝轮班伺候,郝大刚家里医院两头跑。后来二姐知道后,也过来打个替班什么的。
大哥和大嫂来过一次,临走的时候,在走廊里面大嫂对郝大刚说:“咱妈这个样子,还不如当时让她走了,你说说,这样抢救过来活着也是没有点质量,还要拖累人。我是没有空,儿媳马上要生二胎了,你哥这个身体也是半死不拉活的,咱妈这边你们就多辛苦点吧。”
郝大刚强压着怒火说:“嫂子,天在做,人在看,你看着办吧。”
眼看着郝奶奶就要出院了,不能自理已成了定局,这让郝大刚为母亲的去处有点为难。大哥那边指望不上,二姐离得远,也不方便,就剩下自己和妹妹两家,这可怎么办?
陈红枝这个时候对丈夫说:“把咱妈接到咱家吧,我来伺候。”
这是郝大刚没有想到的,陈红枝的心眼好,脾气急,说话直来直去,不会绕弯,在郝奶奶这里也是不受欢迎的。
郝丽萍说:“接到我家吧,嫂子还要接送孩子,家里还有菜园,忙不过来。我辞职回来照顾咱妈。”
郝奶奶说:“我谁家也不去,你们把我送去养老院吧。”
二姐和陈红枝比较同意这个意见,但是,郝丽萍和郝大刚持反对意见。
他们说,去养老院的都是些儿女不要的老人,咱妈辛苦把咱们拉扯大,坚决不能去养老院。再说,去养老院要拿钱,大哥那边肯定不能给,也不能让二姐拿,她的条件也不好。
二姐说,如果去养老院,钱平摊,我没有意见,要是轮流伺候,我这边就有点困难......
看着儿女们为难的样子,郝奶奶可怜巴巴地说:你们把我送回我自己家,你们姊妹四个商量商量,能给我碗饭吃就行了。”
“我来照顾,你们谁有空的时候,过来替换替换我吧。”郝丽萍下了决心辞职回家照顾母亲。
当她回家和丈夫说这个决定的时候,丈夫说:“这么大的事情,你也不和我商量商量,你妈也不是就你一个孩子,你们兄弟姐妹都应该出力才对,你是最小的,轮也轮不到你,干嘛就显现出你来了,我得给你哥打电话,他这个儿子怎么做的?”
丈夫的电话打到了大哥那里,遭到了嫂子的讥讽和嘲笑,说他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。
郝丽萍说:“我不管他们怎么样,我就要去伺候我妈......”两个人就这样争执不下,吵了起来。
郝奶奶出院了,陈秀枝提前回家给婆婆收拾好了屋子,并回家把家里的被褥搬了过来。
她对郝丽萍说:“妹儿,我和你哥商量好了,你们都去忙吧,我和你哥商量好了,妈这里有我和哥。白天我在这,晚上你哥来。”
郝丽萍说:"嫂子,不能让你扛着,我和你轮。”
就这样,姑嫂两个开始轮班照顾郝奶奶。
陈秀枝这个人哪都好,就是脾气不饶人,而郝奶奶恰恰又爱哭,动不动就对着来看望她的人掉眼泪,这让陈秀枝有点来气,这让别人不知道以为她虐待了婆婆似的。就等来看望的人走了以后,开始叨叨郝奶奶起来。
开始的时候,郝奶奶还忍着,后来她也压不住了,就说:“我知道你们都开始嫌弃我了,不用甩脸子给我看,让我快点走吧,你去弄点安眠给我!”
“我成天给你擦屎抹尿的还讨了一身不是,二姐和大哥十天半个月来看你一次,你高兴都来不及,真是远臭近香,这话一点都不错。”
郝奶奶说:“我可没求着你来伺候我,要是我儿子能赚钱,要是我儿子不能赚钱,你能来伺候我才怪。”陈红枝这个来气,感情婆婆一直以为自己在享她儿子的福啊。
陈秀枝不干了,她对郝丽萍说:“妹,咱妈我伺候不了了。”
对于这个局面,郝丽萍只能说:“嫂子,你别和咱妈一般见识,她老糊涂了这是。”
“糊涂什么,现在是谁守着谁是坏人。我也不当这个坏人了,不行就把她送养老院吧。我们拿点钱赚个清净。”
“算了吧,嫂子,大家都不宽裕,能省点省点吧,还是我来吧。”
这期间,作为儿媳的陈红枝隔三岔五来替换一下郝丽萍,二姐和大哥那边还是和以往一样,十几二十天不露面。
郝奶奶也是变了性格,本来挺知趣的人,现在脾气变得暴躁,早上天不亮就逼着女儿给她穿衣服,推着她去外面溜达,女儿怎么哄不行,不照着她想的来,就大哭不止。不仅如此,晚上整夜的不睡觉,说肚子难受,让女儿给她抚摸,要么就说浑身痒痒,让女儿给她擦身子......一个月下来,把郝丽萍折腾的面色蜡黄,浑身疲惫,有一次差点晕倒在卫生间里面。
郝大刚看在 眼里,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他再一次把全家着急到了一块,商量给母亲雇个保姆。
没有想到,这一次二姐和大哥说,他们愿意轮班来伺候母亲,没有钱给保姆。
这样也好,于是,四家开始轮班。
这一轮,郝奶奶更是叫苦不迭。
轮到大儿子的时候,大儿子就是到了饭点去送饭,然后一块换换尿不湿。二女儿也是心不在焉,其他两个儿女看到这样,还不能指责,若指责,对方会说,嫌弃我伺候得不好,你伺候吧。
很快,郝奶奶便生了褥疮,开始溃烂。四家一家一天,一个人一种方式......
那天,轮到大儿子的班,等中午他来送饭的时候,发现郝奶奶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到了地上,趴在那里,尸体都凉了。
郝丽萍心里这个难受啊,真后悔,如果自己当初任劳任怨,母亲也不会就这样走了。郝大刚也愧疚,作为儿子,怎么就不能出钱给母亲找个保姆呢,非要和兄弟姐妹去计较,作为儿媳陈红枝倒是问心无愧,她觉得,自己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了。大儿子说,走了好,不用遭罪了,大家都解脱了,二女儿则在不停地叹气,也不知道心里想的什么......